安露笑，“不是吗？”
“不是！”沈之谦斩钉截铁的说。
“你确定？”安露掀开被子下床，她赤着身子，走到沈之谦面前。
她拿起沈之谦的手，把他的手摁在自己的大腿上，她拿着他的手，抚摸着。
她的大腿上，有几个圆形的疤痕。
“这是被他们绑在床头，用烟头一个一个烫出来的。”
“我能想象的到，你有多痛……”
“不，我不痛。”
当时她已经没知觉。
“这儿。”她拿着沈之谦的手，移到自己的前面。
“被人亲过，咬过。”
沈之谦的眸子微微泛红，喉结上下滚动。
“我身上的每一处伤痕，都时刻提醒着我，曾经发生的事情，我忘不掉，这些将成为我的噩梦，缠着我一辈子，你难道，也想被这种痛苦折磨吗？你每次和我亲热的时候，你就会看到我身上的痕迹，你看到这些痕迹，你就会想到曾经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，你的心里，真的一点点都不介意？一点点想法都没有？沈之谦，你不要自欺欺人，你是只是个凡人，不要妄想做神仙。”
沈之谦问她，“我刚刚有嫌弃过你吗？”
安露顿了一下，“你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而已。”
“好，那就算是欲望好了，我对你有欲望，我就是想要拥有你，不可以吗？”他捏住安露的下巴，“你不和我谈爱，那我们就不谈，就只谈欲望。”
安露闭上眼睛，“好。”
她都已经说的真明白了。
他还不肯放弃。
她没有别的法子了。
也许久了，他就腻了，就看清楚自己的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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