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着可爱儿子的询问,雍正就把自己的心得体会都传授给他。
因此这个时候父慈子孝,大家都很高兴。
一直跟随雍正的弘阳在刑部上班,弘晖又携带着妻儿在外地,如今跟着皇帝的人就是弘历。
比起秀楠的安静,弘历高调得多,他不仅陪同雍正出现在任何接见群臣的场合,还主动和人结交,不出两个月,京城里面就传言说皇帝要立弘历为储君。
也有人说大阿哥权力更大,参与的差事也多。
但是反驳的人也说了,大阿哥的确很忙,但是忙的都不是正事,钱庄不过是小道,而且还带着妻儿在外面,这和流放有什么
区别?谁家的储君是在外面的?当年康熙朝的时候,太子都是在京城监国。如今皇上带着弘历阿哥,这不就是给阿哥爷铺路的吗?
这种说法说服了不少人,这里面钮祜禄家族出力最多。
然而《朋党论》刚颁布,八阿哥父子的下场还没看到,这时候想抱大腿结党的人实在不敢太高调。但是也有人和钮祜禄家族暗中传递消息,互相抛媚眼了。
而这个钮祜禄家族并不是遏必隆这一支,就是弘历的生母钮祜禄凌柱这一支。因为家里有个皇阿哥,凌柱这个钮祜禄家的边缘人物渐渐地开始活跃起来,假以时日必要盖过嫡支。
这事儿京城的豪门也都知道,不少人家都暗地里对凌柱这一支嗤笑,觉得这就是暴发户,一朝得势开始抖起来了。但是现实里又没法不去笑脸结交,毕竟现实就是如此,他家有个外孙是皇子,将来有可能会是太子,这时候巴结总比日后巴结强。
那拉家则是着急了起来,不断地劝皇后想办法,皇后是真的想不出办法,又被娘家人接着催,各种消息让她心里七上八下,也没人可以商量,皇后这个夏天是日渐憔悴。
秀琳怀孕后进宫请安,先去拜见了皇后,又去看望李氏。李氏就跟女儿说:“我早就跟你说当大妇不能贤惠,这不是活生生的例子让你看到了吗?
你也知道早年皇上不待见钮祜禄氏,皇后没少帮他们母子,那是有大恩于他们。现在再看看,这满宫就他们母子最不讲良心,我就不信人家宫女太监没给钮祜禄氏传外面的消息,连我都知道了,这宫里谁不知道。就这样钮祜禄氏还装老实人看着他儿子上蹿下跳,这不就是皇后贤惠养了一条毒蛇,将来必然在皇后的心肝宝贝身上咬下一块肉吗,说不定能咬死大阿哥。”
秀琳皱眉:“连你们也知道了?”
李氏嗑着瓜子:“这宫里有几个是聋子瞎子?太后现在都没给过钮祜禄氏好脸色。你说弘历去当差也就罢了,就他那恨不得让大家都知道的模样,哪里是去当差啊!都当人家是傻子呢?”
秀琳叹口气,觉得长大后怎么事情突然就复杂了起来。
她从李氏这里出来去拜见雍正,在偏殿等了一会,从窗户里看弘历迎来送往,和来往的大臣关系都不错,再次叹气。
没一会苏培盛的徒弟来请她,秀琳就扶着侍女的手进了书房。
她进门请安后坐下,把礼物拿出来:“夏天天热,女儿给您做了一套衣服,这料子透气不沾身,您回头试试。”
雍正很高兴,从苏培盛手里接过衣服就说:“你如今身子重,别干这些事儿了。”
秀琳一边伸手撸一哈的狗头,一边说:“这是早几个月都开始做了,做了一大半后才发现有身孕,前些日子不舒服也没动,这几日舒服了,想着如今再懒下去您明年才能穿上,这才把最后几针给缝上,其实也就一点,没累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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