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再远点,都是千百年来似乎没什么变化的苍茫天地。
等燕青想起前两天文学硕士讲解的地理方位,不需要任何伴奏,清唱起王维那首《使至塞上》:
单车欲问边,属国过居延。
征蓬出汉塞,归雁入胡天。
大漠孤烟直,长河落日圆。
萧关逢候骑,都护在燕然。
轻而易举的让整个现场成了他唱一句,周围就齐声跟着吟唱一句。
哪怕不会曲风曲调,这些千古绝唱真是张口就来。
主要是太契合大家的情绪了。
北欧、尔罗斯为什么容易出艺术家、文学家和思想家,有种学术说法就是纬度太高,大量冰封雪冻的日子,还早早的下午三四点就黑暗入夜,只能看书培养兴趣熬过漫长冬夜。
荒漠里也容易让人思考我特么这是在干什么。
千百年前的边塞诗就以雄壮苦痛著称,成为唐诗当中思想性最深刻,想象力最丰富,艺术性最强的一部分。
比那些莺莺燕燕的为赋新词强说愁要慷慨激昂,豪气冲天多了。
燕青也是信手拈来。
把自己能想起的那些边塞诗词挨个儿演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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