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闲对于赵家那边的情形其实已经不太在意了。
不过到底住过多年,如今恰逢故人,他兴趣来了,便挑了些熟悉的人和事相问。
但赵甲一开始来是想解除契约的,准备自然不足。
在赵家,他是高高在上的筑基大修,旁人只管来讨好他,心态早已变化,哪里有心情关心几个普通舞女,一窝鱼,几处花草,坊市势力的变化。
于是在答话几次卡壳后,余闲态度明显冷淡了不少。
赵甲见状,更是坐立难安,只觉前客卿大人,现总管大饶压力比以前强得太多了。
到底是和金丹真人平起平坐的存在啊。
赵甲心里暗暗感慨,越发觉得余闲深不可测。
“行了,你下去吧,我和月儿有些私事要谈。”
余闲没了谈兴,挥手让赵甲退下。
赵甲一脸尬笑地告辞。
厅堂顿时沉寂下来。
余闲看向一直低头沉默的闻人月,温和笑道:
“月儿,怎么不话,多年不见,连你也对我生疏了吗?”
“余前辈。”
闻人月抬起头,眼眶不知何时泛红,带着些许哭腔道:
“师父走了,我没师父了。”
余闲神情蓦然一呆,而后脑海中浮现出一张娇媚的面孔,水润的眼眸静悄悄地望着他,忽的莞尔一笑,好似一朵牡丹花开。
她是柳掌门,一个叫柳月茹的女人。
“没了。”
余闲低声重复一句,脑海中的画面忽的失去了色彩,莫名多了几分伤福
自他在凡俗界开始咸鱼翻身,这一路走来,与他有过负距离接触的女人,没有五十,也有三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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