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囚车是不是对你来说太舒服了,要不,你戴着镣铐走路?”
“沈如,你好毒!”
林世安倒抽一口冷气,他是书生,囚车虽苦,但免了步行,若是让他走路……
“哼!”
沈如冷哼一声就走开了。
“官差大人,你们得多留个心,那书生不安分。”
沈如走出几步,低声对押送的官差道,“他仗着肚子里有点墨水,在动歪脑筋,还一直说他是无辜的。”
流放的犯人要是逃脱,那他们可是要问责的。
沈如的话让官差立马对林世安严加看管起来,就连林世安要方便,都被否了。
午后行路,平地惊雷,硕大的雨点如黄豆般倾盆而下。
官差们都备有蓑衣,苦了这流放的大部分。
沈如是从包袱里拿出了几把伞,让自己家人遮雨。
“幸好安巧来的时候,送了这些伞,这秋雨一阵一阵的,来的让人猝不及防。”
“哎,阿如啊,都是你安排的周到。”沈母感慨道。
沈家的几人,坐在板车上,撑着伞,看着其他人被浇成落汤鸡,总觉有些说不出来的复杂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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