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不,女儿不能写。”阳庆郡主还想嘴硬,可敬驸马却是朝着她投来一个犀利的眼神。
“皇上和太子没有一个是愚蠢的,你的计谋就连外人都能看穿,何况是两位主子,阳庆,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。”敬驸马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:“不论你犯了什么错,都是为父的女儿,为父既能救出你二哥,也能救出你。”
在敬驸马的眼神逼迫之下,阳庆郡主只好哆哆嗦嗦地站起身,去写请罪书。
足足三大篇,在经过敬驸马的检查之后,还修改了一次,确定无误之后,敬驸马慢条斯理地将请罪书叠好。
“父亲,女儿真的可以离开京城吗?”阳庆郡主忽然拉着了敬驸马的衣袖问。
她现在是京城人人喊打,被人耻笑,留下来只会一辈子暗无天日,只有离开才有一线生机。
母亲曾经身边那么多谋士,总会帮衬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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