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一群甲士领命而去。
应小棠亦大步而去,不过走出没几步忽又一顿,跟随的众人亦紧急停下。
众目睽睽下,应小棠忽然转身,又走到了钟粟跟前,虎视眈眈直盯钟粟双眼。
钟粟被他盯的头皮发麻,目光躲闪,拱手躬身着。
应小棠伸手托着他下巴,将他腰板抬直了,漠然道:“你怕什么?”
钟粟忙尴尬道:“国公虎威,小人诚惶诚恐。”
应小棠放手拍在了他肩膀上,“我说他们要对阿士衡直接下毒手,你好像一点都不意外,只当你是个心思沉稳之人,何以又是个慌慌张张之人?”
此话一出,杜肥和李管家也只是看了钟粟一眼,他们知道当时情况,觉得应小棠可能想多了。
身在最后的钟若辰骤然抬头,有些红肿的双眼中有异样神色,直盯盯看着自己父亲。
心弦一颤的钟粟赶紧解释道:“国公此言诛心,小人万分惶恐!”说罢就要跪拜。
应小棠却捏紧了他肩膀,没让他跪下去,捏的钟粟呲牙咧嘴,真的被捏痛了。
“没事就好,但愿不是见风使舵!”
应小棠放开了他,又拍了拍他肩膀,这才漠然转身而去,一伙人马也迅速跟着离开了。
钟粟两腿吓的发软,不过还是不敢失礼,强打精神领着一大家子乖乖跟上去送别。
待应小棠一伙人彻底消失了,门口一家子才如释重负。
文简慧这时才扯住了丈夫的胳膊,惊慌不已道:“这是怎么了,为什么说些要死要活的话,士衡怎么了?”
文若未也是一脸的想知道。
钟粟一把甩开了妻子胳膊,回头之际,无意中和大女儿目光对上了。
从大女儿的眼神中看出了某种审视的意味,他目光一闪避开,怒道:“还嫌不够乱吗?都回去,都给我老老实实在内宅呆着!杜肥,让人看着她们,没有我的话,不许她们离开后院。”先一步拾阶而上进了大门。
绕过影壁,回到正院,忽见远处空中升起了一道红线,红线渐渐散开成红粉雾状,钟粟目光微动,口中轻轻吁出一口气来。
“老李,老杜,怎么了,士衡究竟怎么了?”
后面的文简慧又缠上了杜肥和李管家哀求询问。
那两位也为难,这种事让这种妇道人家掺和进来,未必是好事……
摇晃的马车内,高则玉已经在车内换上了一身浅绯色的五品官袍。
马车又被拦停了,一番问答,有设卡的守军要求检查车内。
外面随行阻拦:“大胆,没看见吗?这是刑部司员外郎的座驾,岂容你们随意检查?”
外面争执起来,高则玉淡淡出声道:“既是军务,不得妨碍,让他们查吧!”
他既然发话了,那还有什么好说的,于是帘子掀开了,左右有军士伸头往里瞅了瞅。
围着的军士又检查了车下,还将车体敲了敲听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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