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逸却道:“可长公主威胁殿下是事实,殿下未曾答应,长公主还说了一句大不了鱼死网破。”
这话重婳大长公主抵赖不得,语噎,没好气瞪了眼魏逸,恨不得堵住这张嘴。
“皇上,大长公主因为韩憬之死,记恨上了殿下,所以才在身上藏了毒,又假借着和好谈判的由头,趁殿下不备下了毒,求皇上给殿下一个公道!”魏逸又指了指茶盏:“刚才就是大长公主给殿下赔罪,倒了杯茶,殿下也的确喝过那杯茶,太医证实那杯茶有毒,所以,这毒就是大长公主所下。”
“可笑至极,若是本宫要下毒何必这么明目张胆,反而还将自己牵扯进去了,太子在你们眼皮底下中毒,本宫还能跑吗?”重婳大长公主气不过地说:“本宫可没这么蠢。”
魏逸却道:“那是因为殿下今儿上午喝了休寒草,治内伤的,而大长公主不知情罢了。”
“休寒草是什么?”云澜帝配合着问。
“回皇上话,休寒草是治内伤用的,和茶杯里的剧毒刚好相生相克,若不是休寒草的缘故,殿下喝了这杯茶,三五日内是不会发作的,也极难容易察觉。”太医站出来回答。
此话一出,重婳大长公主的脸色瞬间苍白,她岂会忘了,太子既然设下这个圈套,又怎么会给她留下破绽呢?
云澜帝又将视线看向了重婳大长公主,眼神已经没了往日的慈和,多了几分责怪。
“皇兄也不信我?”她明知故问。
云澜帝道:“你若要证明清白也不难,搜身即可。”
重婳大长公主并没有马上答应,她知道如果搜身,毒肯定藏在自己身上。
到时候下毒谋害太子的罪名就直接尘埃落定了。
“皇兄执意要将臣妹赶尽杀绝吗?”重婳大长公主苦笑,为何帝王之心要如此冷漠无情?
连最后的退路都不给留?
云澜帝道:“只要你交出解药,朕会给你一条生路。”
“解药?”重婳大长公主连太子中的什么毒都不知,何来的解药,这对父子两不过是想毁掉她的名声,再去抢夺封地和铁卫军罢了。
从始至终这对父子两就没打算饶了长公主府。
是她,技不如人,被人算计了还不自知。
重婳大长公主深吸口气,她已经没了谈判的资本了,罪名一旦落实,那就是抄家杀头之罪,所有人都会认为是她一时疯魔了,为了给儿子报仇,丧心病狂了。
绝对没有人怀疑这对父子的险恶用心!
真是好计谋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