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燕鸣冷眼看着。
直到最后一件衣服都没了，他的脸部表情都没有变一下。
唐白莲小心地看着他，嘴唇都快咬出血来。
“燕少……”
按理说，正常男人面对这样楚楚可怜的女人，多少都会生出几分怜香惜玉的感觉。
哪怕是性情暴虐的，至少也会产生某种，想狠狠蹂/躏对方的感觉。
但辜燕鸣什么感觉都没有。
他本来就是个抖m，生来渴望被人征服。
偏偏无论他怎么调/教，唐白莲学不到唐缈的十分之一，总给不到他那种被征服的快/感。
他很厌恶这个女人。
但是因着对方是唐缈的妹妹，那微妙的一点关联，又让他不想这么快就放开唐白莲。
唐白莲虽然没有道德感，但有廉耻心，
自己不着丝缕，对方却西装革履脸上神情平静，并没有因为她的身体而产生丝毫波动。
她难堪得想找个地缝来藏起来。
半晌后，辜燕鸣才冷声道：“腿张开。”
唐白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但是想到他身边的莺莺燕燕，生怕自己不听话就没办法再跟着他。
唐白莲闭上眼睛，听话地照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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