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杂戏少年闻言,声音里带了哭腔,“是啊!这位娘子,我是刚刚听到响动才跑过来的,我怎么会杀贵人呢?”
跟他穿着同样衣衫的四个少年郎,立即都围拢了过来。
其中一人生的略高一些,看上去比其他人稳重不少,他满脸焦急,瞧见顾甚微拿着人,立即噗通一声跪了下来,“大人们明鉴,我们都是杂戏班子的,虽然也配了剑,但为了防止误伤他人,剑都是没有开刃的。”
“这剑便是一张纸都割不开,是没有办法杀饶。”
他着,咣的一下拔出了自己腰间的长剑,跪着双手举了起来。
承平侯夫人一瞧,立即笑了出声,“就算我不会功夫,那也瞧得真切,可不就是没有开龋顾甚微,你这下抓错了人。”
顾甚微冲着她笑了笑,摇了摇头,她抬手指向了东北角,“劳烦站在东北角的兄台帮忙寻上一寻,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一件属于他的血衣就藏在那里。”
站在那里的是一个看上去十分和善的白面书生,也不知道是哪家的衙内。
听到顾甚微点名他,瞬间涨红了脸,他结结巴巴的指了指自己的脸,“我……我吗?”
顾甚微点零头,“就是你!就在你的周围,你仔细寻上一寻。”
那书生红着脸点零头,像一个没头苍蝇一样打着团圈儿转。周遭的人瞧着顾甚微像个笃定的神算,也好奇地跟着找了起来。
突然之间,那书生激动地叫了起来,“找到了找到了!就在亭子这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