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到大厦倾倒的那一日,你且将那刻着家规的牌坊留给我,我要一锤一锤的将它锤个粉碎。”
顾十五娘说着,拿帕子擦了擦自己的眼角。
“顾均耀是他的命根子,这话是他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,绝对做不了伪。顾均安听到之后,二话没有说当真去请了一位姓单的太医深夜前来。由此可见,那句话当真非虚。”
“顾均安高中状元,其中一定是另有隐情的。这便是我要同你说的秘密。”
“说来也是讽刺,那单太医来了之后没有救活顾均耀,却是救活了血肉模糊的我。”
“单太医说,顾均耀当时正在吃人参糖,那是父亲同母亲特意请了郎中替他调制的补药。他受了惊吓,那糖一下子卡在了嗓子眼里,若及时发现抠出来,还能有救。”
“可父亲只顾着打我,哪里想着朝旁边看?”
顾甚微认真的听着,没有出言打断顾十五娘。
“单太医瞧不过眼,替我上了药,他是个难得的好人,许是听闻了我同承平侯结亲之事,替我把脉之时多说了一句,说我这回被打得狠了些,日后怕是子嗣艰难了。”
“而且他怕家中不给我好好医治,接连半个月都日日来给我把脉,若是他不得闲便让徒弟前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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