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前虽然你没有说,但是我知晓你也是这样想的。鲁宁他分明对迷药不怎么敏感,那么当初在松毛岭上,他很有可能比押送队伍里的其他人醒来得更快一些。”
“或者说被迷得浅一些,那么他是有可能知道一些队伍里其他人不知道的线索的。”
“驱蛇人可以迷惑人,迷晕人,但是不可能一个人调换那么多的兵器。当时一定有其他队伍在,且闹出了不小的动静。驱蛇人死了,线索就落在鲁宁身上了……”
顾甚微点了点头,“这就要看马红英在驱蛇人死之前,有没有问到这些内容了。”
那一回在松毛岭见马红英,时间太过紧迫,以至于有很多细节都来不及追问。
韩时宴将被顾甚微削掉那一块飞雀面具拿在手中颠了颠,“同之前天三的那一块是同一个材质的,不是人伪造的,的确是天字号的杀手无疑。”
“他早不杀鲁宁,晚不杀鲁宁,在我们得知了鲁宁的身份之后才急吼吼的赶着来杀他。这说明了什么?”
“说明他同我们一样,刚刚到边城,然后也同我们一样,刚刚收到鲁宁的消息。所以,他的确是藏在我们的队伍当中。他这回同我们打了照面,接下来怕是都不敢随便行动了。”
顾甚微瞧着韩时宴一副可惜的样子,嘿嘿一笑。
她凑到了韩时宴耳边,压低声音道,“隔山打牛可听说过?”
韩时宴不明所以。
他虽然不会武功,但是隔山打牛这种事情,在瓦肆里还是见那江湖人玩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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