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把钥匙在他这种当值的队长身上,另外一把钥匙则是在牢头身上。需要两人合在一块儿方才能够将牢门打开。”
顾甚微同韩时宴相处久了,不管私下里怎么过河拆桥鸡飞狗跳,但是查案的默契却是无人可比。
“那认罪书墨迹已经干了,可他还能在我们救下他来的时候有气,说明齐王刚刚才挂上去不久。”
“没错,甚至我们如果不在门口多说几句闲话,还能看到他悬挂在半空中直蹬腿。”
“在这么短的时间内,没有人可以将他挂上去,然后锁上门出来。牢门上的锁都是铁链缠绕的,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他慢慢来。”
两人你一言我我一语的补充着,先前还觉得无比蹊跷的地方一下子清晰了起来。
“有人让齐王上吊而死,他无可奈何只能写下罪状,然后上吊而死。”顾甚微蹙着眉看向了韩时宴,“这很奇怪不是么?齐王犯下谋逆弑君的大罪,即便他是官家的弟弟,那也是必死无疑。”
“东宫太子谋逆,都被我们张大人直接斩杀了。”
“官家费尽心机设局,要将齐王党连根拔起,没有道理还给他留活口。之所以他现在还没有死,那是因为还有事情要查明。”
顾甚微并没有脸大到官家是因为要查飞雀案,给她阿爹翻案才没有当场处死齐王。
这其中有什么内情她不知晓,但换做是她当官家,至少要搞清楚飞雀案之后落到了齐王手中的国玺,是如何跑到北朝人手中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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