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时宴看了一眼大理寺门前那株老槐树上蹲着的麻雀,这棵树不知是有什么特殊风水,上头竟是长满了鸟窝。
叽叽喳喳的说教个不停,活脱脱像是小时候的韩敬彦。
方才他去了袁惑府上,意料之中的一无所获。
没有找到绿翊口中装着胎毛还有护身符的荷包,也没有找到任何特殊之物。袁家人哭晕了头,他离开的时候已经挂在了白灯笼。
韩时宴收回了视线,径直地迈进了门槛儿。
“韩御史!怎么来了大理寺?我横想竖想左想又想,也想不出我身上有可参之处!我明明就是兢兢业业,克己守礼,一不喝花酒,二不贪钱财,三不……”
说话那人名叫崔以行,祖上那是望族名门,虽然到了大雍朝不复从前荣光,但族中亦是家风良好多有少才。
崔以行少年进士,一路高升如今乃是大理寺少卿。
从前大理寺卿年迈不理事,大理寺都是崔以行代行职责,韩时宴从前没少同他打交道。从前二人在国子学,也算是说得上话的同窗。
“三不正经么?”韩时宴淡淡地回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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