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然虽然有些奇葩,但是他是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人,自是并非愚蠢之辈。
他惊诧的张大了嘴,“袁惑死了?怎么会?昨日我们在宫中还见过……”
“袁惑他同税银案有什么关系?他他他……江浔,江浔是病死的……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,你们想说是他们盗走了税银,现在他们都被灭口了。而我也是税银的相关人。”
“你们认为是我同江浔还有李京哲合伙盗走了税银……现在下一个要被灭口的人是我了!”
陶然说着,声音有些发颤。
“不可能,我可以拿我全家性命发誓,我绝对没有盗过税银。”
“而且到现在我也不相信江浔会做出盗税银的事情来,你们不认识他,不知道他是多么正直的一个人。”
“我就算是怀疑自己,我也相信他!”
陶然希翼的看向了顾甚微同韩时宴,想要从他们脸上看出真假来,可是这二人目光清明,根本就没有在撒谎。
“江浔可有什么特别尊敬的人?或者有什么恩人?”
陶然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,他想了想又问道,“孔子孟子算吗?”
顾甚微一脸无语,你怎么不说老天爷算吗?
见顾甚微不言语,陶然自讨了个没趣,他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“这个我真没有听他提过,他话不多一心办实事,若说提得最多的人,应该是他的恩师韩大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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