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时宴却是没有理会他,他摸了摸小枣红的鼻子,得到了一个嫌弃的别头。
然而韩时宴并未生气,却是快步地在这周围寻找起来,这里是一览无遗没有错,但是并不代表没有密室机关。
“把灯笼给我!”
韩时宴说着,从长观手中拿过了灯笼,将那灯笼放低了一些,照了照自己的鞋。
在他的那双黑色靴子上,明显的沾了一些新泥,不光是如此,在那泥中还藏着一颗亮晶晶的像是河边的透明砂石一般的硬物。
韩时宴弯下腰去,将那硬石块儿拿在手中一看,“是梨膏糖!”
“十里总是给顾甚微带许多梨膏糖,他们应该就在这附近。很有可能是挟持他们的人将他们扛过来的时候,不小心从顾甚微的袖笼里掉出来的。”
十里同她阿娘一样,生怕顾甚微缺了东西。
总是会让她带许多梨膏糖,他们去北朝的时候,十里便准备了一大箱子,大部分都掉进了河中。
顾甚微的袖袋里,是少不得这东西的。
韩时宴说着,表情微妙地回头看向了还在那里踱步四肢乱飞的小枣红,它东看看西看看,左嗅嗅右嗅嗅,不管从哪里看都像是一个鬼鬼祟祟的蟊贼。
同那什么神马良驹根本就没有一个大子儿的关系。
“你真厉害,像你的主人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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