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谋逆之后,姜太师并未被追究,还一直稳坐三公之首。”
顾甚微听着,心中倒是颇有些微妙。
她扭头想要同韩时宴说话,却发觉二人不知不觉站得有些过分靠近了,她这么一扭头还能瞧见韩时宴头上裹着的布条!真是丑啊!那布条边缘坑坑洼洼参差不齐,看上去像是狗啃的一样。
她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,冲着韩时宴说道,“我们出去吧,这里许久都没有人了。”
“到处都是灰尘,还有一股子霉味,着便令人不适。”
她说着,脑子陡然之间闪过一个想法,有些心虚的朝着韩时宴头上缠着的白布条儿看了过去。
还好还好!
他头上的布条儿没有发霉!不然的本来一点小伤口没事,连疤痕都不会留下一个。
被她发霉的金疮药同布条儿一裹,好家伙让韩御史英年早逝了怎么办?
韩时宴不明所以的站了起身,他点了点头,并不在意的朝着门外走去。
于他而言,在哪里不重要,能够同顾甚微一起查案才是最重要的。
“你不觉得奇怪么?那周钊好好的一个人,掉下水中怎么会立即沉底?”
“如果他会水,那他应该骂骂咧咧的游上岸,如果要淹死,那也是腿脚抽筋或者被水草给缠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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