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甚微怔怔地看着那枚红色药丸,轻轻地叹了一声。
“至于他背后还有没有旁的人,这事情究竟有没有隐情,得我们查了才知道。”
韩时宴颇为无奈地上下打量了一番顾甚微,“我猜到姜太师要见你……车上再说。”
饶是她自觉相信师兄,可姜太师的每一个问题,的确是都踩在了她的心坎上!
比如说让他们联想到姜太师的那个江浔留下来的画,画是马红英描述的,画卷是张春庭拿出来给她同韩时宴瞧的。他们皆是没有见过江浔的笔迹,更是无法确认当初同那金锭放在一块儿的是不是有这张画卷……
想到这里,韩时宴神情有些微妙了起来。
“这匣子我同铭方阿姊每人都有一个,是她寻人定做的。那时候顾家管得严,我的信祖父都要先行看过。若是说话不得体,又要被罚。铭方阿姊便偷偷的写信,藏在零嘴匣子里。”
“有时候也会是画的图什么,或者是一些新奇的玩意。”
“她这个人是顶顶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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