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时宴没有再多说什么,他抱着怀中的证据,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。
“成日里上蹿下跳的,便是那峨眉山的野猴子,都没有你这般烦人。我瞧这卷宗上的字,都生出重影来了!”
“甚至这汴京城都太小,装不下她。”
开封府。
张春庭说着,站直了朝着韩时宴伸出了手,韩时宴将这库房的钥匙拿了出来,放在了他的手心里。
张春庭陡然一惊,神色变得晦暗不明起来。
“张大人所虑,吾皆已有所解。多说无异,来日方长,昭昭日月可见吾心。”
王一和从半人高的卷宗中探出头来,眯着眼睛有些烦躁地看向了堂下之人,“吴江!你不是已经瞧见死人不打嗝了么?你阿爹怎么还不将你接回边关去?”
韩时宴说着,将那玉枕抱在怀中朝着门外走去,待到门口,他又回过头来看着张春庭道,“表兄。”
正所谓天道好轮回!
……
吴江有些焦躁地挠了挠头。
“舅父你这话便不对了!就我这体格,若是蹲你头上,还不得直接将你踩进土里!哪里能抱窝?”
“你瞧这天都黑了,不光是红英不见我;便是顾亲人同时宴兄都不带我一块儿查案了!”
“我思前想去……舅父,你该不会……”
王一和瞧着吴江那惊骇的小眼神,瞬间气得心肝肺都疼,“你不会查案,就不要胡乱推测!该不会什么?该不会我同那幕后之人同流合污,也是飞雀案的凶手之一?”
“我这就去信,让你阿爹接你回边关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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