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悠皱眉,这裙子明显被人动过手脚,如此细微之处都被她看到,除了她,估计也没有谁?看来,对于易风房里的女装衣服,这个莫小涵没少动手脚。
“这裙子可是名牌!穿坏了可得赔。”莫小涵依依不饶。
于悠内心强压着一团火,真是忍无可忍。
“香奈儿的潮牌现在是一万四,我看你就赔个一万算了,夫人你觉得呢?”莫小涵得意。
“这是我的裙子,赔个毛线!!”于悠怒道。
话一出,不仅莫小涵,就连易母也有些吃惊。
于悠白了一眼莫小涵,走到易母跟前,笑道。“董事长夫人,你莫不是忘了,我和你儿子还没离婚呢!这是婚后所有,属于共同财产!”
莫小涵一脸震惊。
“还有你啊?这么细微之处的纰漏你都能看出来,我的衣服还有多少是你动过手脚的?”于悠瞪向莫小涵。
莫小涵紧紧挨着易母,终于不在那么盛气凌人。
“我告诉你们,不仅仅是这裙子,还有这整个易家,法律上,也有我的份!”
“你说什么?”易母不安。
“我最敬爱的婆婆,您能抗衡的了法律吗?要不是我手下留情,非得将你们家分解了不可!”
易母轻蔑。“好大的口气,可别忘了我有你出轨的证据!”
“证据我也有,那要看看哪个具有效率了!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于悠默默叹了口气。“有时间别总把心思花在我身上,还是多多观察你那宝贝儿子!说真的,离婚协议就是一张纸,是你儿子太较真,还有,我对你家的千万家产毫无兴趣!你若逼急了我,小心我翻脸不认人!让开!”
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有底气的说话,因为她再没有弱点捏在她手上,父亲的病自己可以解决,再也不需要易家费心,走出易家,于悠才算是缓过了神,看来,除了易董事长,他们家没一个正常人。
外面一片阳光明媚,空气中散发着清晰的味道,离开易宅,才算是活着的自己。
电话响起,是兔兔。
“你怎么了?”电话里兔兔说话带着哭腔,像是遇到了什么事。
“悠悠,我在华夏酒店,你快来吧!”
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,于悠来不及犹豫,连忙拦下车赶往华夏。
打开房门,屋内暗淡的灯光带着些许暧昧,兔兔光着上身跪在床上抽泣,她周围散布着十几张红晃晃的百元大钞。
“兔兔……”不免有些揪心,兔兔定是被哪个混蛋欺负了。
“昨晚上,那个易总把我丢在路上,我一人走到巷口那里,好几个男的围了上来,他们……”
“别说了!我知道了!”于悠连忙抱住她,她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,昨晚同几个男人经历了什么,想都不敢想。
“昨晚他们把我打晕了,醒来的时候,他们一个个像狼一样扑向我,我现在身上到处都疼,他们真不是人!”兔兔哭骂,说不尽的委屈。
“太过分了,没有王法了吗?”仔细想想总觉得不对。“你刚刚说,易风把你丢在路上?”
兔兔委屈的点点头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他怎么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路边?他……”
“我在车上和他吵了几句,他看不起我们酒吧上班的人,我本来想带你下车,可他硬带走了你,你怎么样?”
这一问,于悠有些尴尬。
“他送你回家没?没对你怎么样吧?”
“我倒没事,倒是你……”于悠心疼。“要不咱们报警吧?”
兔兔擦着眼泪。“他们早上走的时候扔下这些钱,说如果报警就杀了我”!
“必须报警,这样他们更加胆大妄为。”于悠心狠。
可是不管于悠怎么大义灭亲,兔兔却始终没有报警的意愿,甚至有些推辞。
“为什么?你这样他们就更肆无忌惮了。”
“他们是我认识的人!”
于悠呆住。“什么意思?”
“是我之前伺候过的客人,前些日子他找我,我拒绝了他,因为我答应过你,再也不做那种事。”
一时间,于悠有些哑口,自己一味地正气凛然又怎样,或许,兔兔的事情比想象的更加复杂,彼此,全都陷入沉默。
良久,于悠问道。“好吧,你打算怎么办?然后拿着这些钱就这么认了?”
“不然能怎么样,报警追究下去,我可能要坐牢,现在扫黄那么严谨,再说我本就不是什么正经女孩,在他们眼里,我就是个贱货,拿钱谁都可以上。”
“不许这么贬低自己!”
“是真的,悠悠……”兔兔默默流泪,本来已经改过自新的她,经过昨晚,面对的冷言冷语,或许,她又开始颓废。
“你千万别这么想,你只是一时失足,还能从新开始。”于悠坚定。
兔兔苦笑。“再怎么重新开始,这些黑暗历史永远跟着我,别人都会介意,他就像刻在身上的烙印,一辈子都甩不掉。”
“兔兔……”真揪心,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,尤其是一个现在对生活不抱任何幻想的女孩。
“我没事啦悠悠,一步错,终身错,也没有后悔药能吃,我现在唯一能做的,就是加油赚钱,为家里尽最大的力量,这样也算是报恩了。”
“恩,这样想也不错,我们还得一起努力呢!在上海买房,带家人过好日子!”
“恩恩!是的!一起努力!”
“天空飘来五个字!”
“那都不是事!”
“哈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