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力使不出,非战之罪,老子天下第一的马束又一次摔倒,无能狂怒,气急败坏,召唤小弟砍人。
只是他的三个小弟。
一个身上两血洞,坐在旁边瑟瑟发抖。
另一个,身上也是两血洞,分别来自雨伞和大哥的刀子,也怂了。
第三个倒是没有多出来洞,但马束刚才那一下把他掀开,脑袋撞到沙发的一角。
还是后脑撞上的,撞得有点狠,这个时候头晕目眩,一阵阵恶心想吐。
废了,小弟全废了。
至于最信任的那把刀,在刚才的兵荒马乱中,不知道怎么的到了沙发底下,掏不出来。
“别急找,马上轮到你了。”
马束的眼前,出现了雨伞的金属前端,一点都不尖锐,是圆头,但上面沾染的血提醒马束这玩意很危险。
“啊!”
产生这个念头后,马束发出凄厉的叫声。
雨伞捅进了他的肩膀。
痛!太痛了!
怎么以前被砍的时候没这么痛?
当然痛,因为这一戳不仅是血洞,更是连马束的肩胛骨都戳碎了。
马束自己看不到,他的脸扭曲难看得和死了一样,身子都在不自觉颤抖。
“行了。”
景言拔出雨伞,在地上顿了顿,“来,说说吧,你们是什么人,在这里做什么。”
夏炳荣夫妇面面相觑,满脸不可思议,你什么都不知道,就把人打成这样?
不对,是就凭一句“他们逼良为娼”?
如果景言知道他们的心声,肯定会回答,当然不是。
他是会分辨“善恶”的,一看脸,马束等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。
二,另一个是猫的报恩对象,肯定不能揍。
善恶阵营区别很明显。
先掌控全局,再了解事情全貌,考虑报恩和报仇的程度。
景言是有计划的,可不是单纯看脸乱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