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你这般的苦命人,多不胜数,但是他们无处伸冤,也反抗不得,只得是含着一生的悲愤冤屈而死去,若是你有能力,救还是不救呢?”
本来就喝了不少酒,又被陈泽几句话给刺激得那是热血沸腾,刘阿蛮一拍桌子,镣铐碰得叮当直响:“那自然是要救的!”
“逝者已去,你也为家人报了仇,早去陪他们一路,何不晚些再去?”
“留着这性命和一身的本事再救一些苦命人,到时候就算是下去了,见到你那家人,你爹娘定要夸你两句做得好,你那妻儿定是会因你这个丈夫,你这父亲是位不愧于天地的大英雄而自豪的!”
“阿蛮兄。”陈泽再次一拱手:“人固有一死,或重于山岳,或轻于鸿毛!”
这给刘阿蛮说得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。
“彦祖兄!”
“阿蛮兄?”
“方才这话听得我心中激情万丈……但兄弟我书念得不多,没听太明白,你再给我解释解释。”
“……”
总而言之,陈泽这一番话说完,刘阿蛮就不太想现在死了,甚至还有些跃跃欲试,甚至都开始想着去哪儿建立自己的根据地了。
但是转念一想才想起来,他还有三天就砍头了。
“彦祖兄,你……我这都只剩三天了还偏偏说这些!”刘阿蛮摊了摊手,亮出自己的镣铐:“我死囚啊!”
“这还不简单!”陈泽耸肩道:“你越狱啊!”
“越……越狱!?”
刘阿蛮眼睛一瞪,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囚房外站着的狱卒。
那个……咱在狱卒面前就不要这般大声密谋了吧?
不太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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