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秘书回头看了一眼她的脸色，“小姐，你的表情看着不像没什么问题。”
“曲总很喜欢我的设计，如果没有厉景辰在中间横叉一脚没准现在都定稿了，”苏笙笙越说越气，“我真应该找人算算，厉大总裁是不是和我犯冲……”
她看着大厦上挂着的厉氏集团四个大字，越说越气，完全没有注意到驾驶位上，林秘书的语言又止。
“小姐…..”林秘书听着觉得不对，“曲毅松单独和您聊的？”
苏笙笙还在气头上，没回答他的话，正要继续骂厉景辰，目光就迅速被外面的热闹吸引。
厉氏楼下，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浑身是血地从大楼里走出来，周围簇拥着不少人，医务人员却迟迟未到。
“那是怎么回事？”苏笙笙问。
林秘书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，指尖在手机上打字，“我问问在厉氏蹲点的人。”
之前苏笙笙让他查厉氏高层后来又调查厉景辰身边的人，所以他们一直有派人盯着厉氏大厦。
苏笙笙探头看着，目光落在中年男人的脸上时，倏然顿住，“曲毅松？”
“这可是讨好曲总的好机会。”她说着就要下车。
“等一下，小姐。”林秘书出声叫住。
“怎么了？”车门已经打开了一半，苏笙笙回头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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