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种无力的感觉，就好像是无论他们怎么努力，都没有办法逃过的命运。
漏水的天花板被修好了。
除了地面还没拖干的一滩水，几乎看不出痕迹。
林霖拿了拖把，将地面清洁得一干二净。
再去看，这片区域仿佛从未出现过问题。
林霖看着地面发呆。
既定事实无法改变，她能做些什么呢？
第二日。
站在诊所门前，林霖深吸了口气。
她摸摸头发，捋了捋裙摆，又拿出小镜子照照自己现在的样子。
发型完美，妆容完美，表情完美。
Perfect！
林霖收起镜子，深呼吸。
下一秒又开始后悔。
她这样的行为好像跟踪狂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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