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这一切都归结成盗墓小说,我觉得是不公平的,即便没有这些小说,这帮人还是会去盗墓…”
“但是网上很多人对盗墓的认知出现了偏差,我觉得这个需要好好讨论一下!”
陈教授也接过话茬:“写小说的人要赢得读者,必须要把神秘性渲染出来,但干考古的我,在这几年传播中所作最大的工作,恰恰是祛魅——把附加在考古身上的‘神秘’的东西,一点点地剥离。故弄玄虚、神秘主义,从来与我无缘。举个例子,盗墓小说,把洛阳铲讲得很神奇,在我们看来,只是熟能生巧的手艺。盗墓小说和考古根本就是两回事,它是借古墓葬题材去讲自己的故事,这跟真实的考古、古墓毫无关联。我们不要自作多情,硬把这两个东西扯在一块。”
这俩专家讲得比较客观…
人家水准摆在这,眼界也在这,不可能人云亦云!
当然,也可能跟沈梦溪见面时候说的那句‘两位教授都是专家,以后《鬼吹灯》要是改编成影视剧了,一定邀请二位担任考古顾问!’有关…
沈梦溪接过话题:“其实,盗墓小说是探险小说的一类变种,换了新地图,添上新剧情。例如粽子,诅咒,都明显带有夸张色彩和文学的修饰性。真盗墓的,哪能遇见这玩意。盗墓的圈子,那能容得下这种看了两部小说就上阵的智障。我说句实话,两位教授也别见怪,盗掘者的知识来源,一般都是被严重神秘化了的实践经验+公开出版的考古和历史专业文献。”
“就像两位专家说的那样,盗墓活动主要是经济利益驱动而不是兴趣、好奇心,这是个黑色产业,存在了上千年之久,过去、现在和未来都会存在,即使没有盗墓小说、影视、传说等,盗墓活动依然会猖獗。”
“我写《鬼吹灯》,主要是看了《国家宝藏》、《木乃伊》、《夺宝奇兵》之后产生的兴趣,《鬼吹灯》第一序列总共八部,单元剧形式,无论是角色人设还是文风的写实,都是冲着影视剧改编来的!”
“所以,我的主角是三十几岁的中年人,因为这样,演员选择范围才更广一点…”
“还有,主角胡八一解放军出身,下墓取宝为了接济亡故战友的家属,虽然不合法理,但是合乎人情,最关键他还几乎没从墓里带出来什么值钱的东西…”
“八部作品,除了《云南虫谷》是单纯的盗墓、冒险,其余几部都跟当地的传说有关系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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