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梦溪跟阿郎认识很久,当初在学校的时候,他就给《看电影》写稿子…
一见面,他就跟沈梦溪吐槽起来,沈梦溪摆了摆手:“在人类历史上,不同时代都出现过你这样的这样的人,放在电影领域,你们这类人会被定义为一个时代的良心。”
“批评很简单,但只负责批评,毫无建设性意见。就很有问题了!”
“但批评也是有用的!”
“互联网时代到来了,在这个允许更自由的时代里,每个人都具备了发声的可能。”
“你之所以会郁闷,会痛苦,还是因为看不惯,钱钟书有句话说得很好:人往往把自己改变世界的欲望,误以为成改变世界的能力。”
“而且,我以前写稿子的时候就发现了,很多影评人会追求一部电影的意义…电影初始根本不是一门艺术,而是技术? 是一种丰富的体验和趣味。”
“在爆米花电影里忘掉世俗的痛苦? 是电影可以做的,在艺术电影里寻找哲理大道? 也是电影可以做到的。时代确实在快餐化? 但无数的电影工作者仍在想办法让一切变得更好,但他们在想的? 不是如你一般,从剧本和胶片中倒推出意义? 而是切切实实地? 写一个故事。
大浪淘沙,我们终将等到金子从沙砾中露角的那天,追求文艺哲理的你是浪,只想在90分钟里被低俗喜剧逗乐的普通观众也是浪。电影只是种体裁? 是种表达方式? 别把它捧上神坛了,电影为什么变得简单?对观众而言,电影本身就没什么用,看书、玩游戏也没啥大用,娱乐而已!除了有时聊天也会让自己与众不同!”
“你如果愿意多看看? 全世界每年的电影节还是有不少有深度的电影的!”
扯了一会蛋,正式开聊…
……
采访没什么可说的? 都是车轱辘话,为什么做科幻电影?
为了赚钱? 或者说开拓新的类型…
当然,这种话不可能真的说出来? 沈梦溪说得很冠冕堂皇:“我们要走重工业化电影路线? 必须要做科幻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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