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瑶瑶越想越气,心也越来越慌,他和叶眠朝夕相处三年,他会不会已经对那个乡巴佬动心了?
叶眠醒来,是第二天早上,人在医院病房,手背扎着针,打着点滴。
她从小到大一直很害怕打雷,每次打雷的时候都要戴耳塞堵住耳朵,躲在狭小的地方防御。
但她不记得为什么这么怕打雷。
昨晚,她全记起来了,也记起妈妈是怎么死的了。
妈妈是在那个雷电交加的夜晚,把她关在院子里,自己在屋里上吊自杀的。只有四五岁的她,透过门缝,看到了她惨死的画面。
“叶眠?”低沉喑哑的男声在耳畔响起。
她转头,对上男人一张落拓的俊脸,双眼布满红血丝,他身上的烟味很重,还穿着昨天的衬衫、西裤,看起来皱巴巴,没了一贯的精致。
她记得,在她恐惧无助到窒息的时候,自己落入了他那充满安全感的怀抱里。
婚后,每逢雷雨夜,只要往他怀里一钻,她就不怕了。
他的怀抱,能给足她安全感。
他昨晚不是去陪童瑶瑶了吗?怎么又回来了?是不是想起她怕打雷,特意赶回来的?
见她醒了,乔湛北松了一口气,“有没有哪不舒服?”
他以前知道她怕打雷,但结婚后,打雷的时候,她连耳塞都不用戴了,他以为,她这个毛病早就治愈了。
昨晚,要不是佣人听到他们房间里发出的动静,多了个心过去看看,她可能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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