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穿上,滚回你的院子。”
沈定珠灰溜溜地重新系好衣带,将稍微凌乱的秀发理了理,就匆忙下榻。
“王爷,我先告退。”她一路低着头,走得飞快,半露着的脸颊滚烫如火云,实在是窘促极了。
回到自己屋内,沈定珠连忙换下干净的衣裳,又去看替换下来的裙摆,果不其然瞧见几点血污。
她闭了闭眼,羞恼又焦急,偏偏这个时候身子不便,这次葵水不仅提前了,还不似以往疼痛,她竟没有一点察觉。
因着这件事,沈定珠老老实实地在屋子里待了三天,闲来无事就为萧琅炎做靴子,也不好意思再去见他。
到了第四日,沉碧来她房中:“小姐,奴婢看见郑尔兰回来了,还是徐公公亲自带回来的!”
沈定珠手中针线停了一瞬:“我知道她不会就这么走了。”
郑尔兰内心深处就喜欢萧琅炎,她想做王府的侍妾,所以不会那么轻易地放弃。
沉碧走到她身边,说着方才打听来的话。
“怪不得郑尔兰这么嚣张,原来她娘章嬷嬷,早年跟在娴妃娘娘身边伺候,前院的顺子说,这次郑尔兰被章嬷嬷狠狠教训了一顿。”
“早上王爷进宫请安,恐怕见了娴妃娘娘,要不然,郑尔兰怎么可能再回到王府?必然是娴妃娘娘都出面说情了,这个郑尔兰可真厉害,小姐,以后咱们要小心点她。”
沈定珠穿针引线,动作熟练,侧倚桌案的身段水灵,像饱满的蜜桃。
她听言,只抿唇轻轻笑了两声:“只要她别来招惹我,一切好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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