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极了,她是真咬人。
听见他处处维护傅云秋,沈定珠美眸里升起恹恹的神色,她别开头去:“王爷倒是无趣,便是开一句玩笑,也舍不得她受委屈。”
萧琅炎皱起长眉,深邃的薄眸中犹如寒潭,他颇有些恼怒。
眼前的美人,生得漂亮,就是这张嘴从不服输。
他正想给她点“教训”,还不等咬下去,那边沉碧已经揉着头坐了起来。
“小姐……您,您没事吧?奴婢怎么在这,嘶……头好疼。”
沈定珠面颊一红,猛地推开萧琅炎,生怕沉碧误会什么一样,使得萧琅炎脸色顿时铁青。
“我没事,我们正要回王府,手腕很疼吧?等会回院,我给你上点药。”沈定珠拍了拍沉碧的手,作安抚。
沉碧却在看见萧琅炎也在以后,目光十分不安。
她想问沈定珠有没有被太子欺负,可又不敢,生怕连累自家小姐被宁王惩罚。
不过看样子,沈定珠必然是没事的。
赵家二小姐趁着宣王生辰,勾引太子的消息,很快就传遍整个京城。
听说皇帝震怒,太子跪着恳求皇帝严惩赵玉圆,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下药陷害了。
事关储君颜面,必定会严肃处理。
沈定珠被萧琅炎要求近几日留在府中,哪都不许去。
深秋的雨细密绵绵,沉碧举着伞脚步匆匆地走进院子里,她跺了跺裤腿上的雨水,将伞立在门边。
“小姐,”沉碧打帘进来,“方才门房的人来说,赵夫人求见您。”
沈定珠正在做新的荷包,一瞧便是男子所用,青色的底,上面绣了两只入云飞鹤。
她的绣工巧妙,仙鹤振翅的样子栩栩如生。
“赵夫人找我?”沈定珠嗤笑,放下针线,“我们去听听,她想说什么。”
站在门口的赵夫人,连台阶都不敢上,否则定会遭到驱赶。
她只能焦急地在王府门口来回踱步。
终于,一抹窈窕的身影,裹着白狐裘出现在飘摇的雨幕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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