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朕的女人,他即便不知情,也不该瞒着朕,肆意祭拜,何况其中,还夹杂别人的私物。”
沈定珠只觉得春喜这罪,实在受的冤枉!
这小太监不怎么识字呢!
“哎。”她轻轻叹气。
萧琅炎回眸,眼里怒火灼灼:“怎么?你替谁惋惜?是那小太监,还是你没看过的周陆离的信?”
沈定珠走上前,指尖轻轻拉住萧琅炎的手,两人一起站在窗前,他身形高大,而她倩影娇小,犹如一对璧人。
“皇上,春喜这么做,不正是替臣妾做了一件好事吗?臣妾就算收到周将军的信,也会马上烧了的,他帮臣妾烧了,正是做的对呀,您怎么还罚他?”
萧琅炎眸色沉了沉,薄唇抿成一条线,没有说话。
但在沈定珠三言两语的安抚中,他拧紧的冷眉渐渐松展。
沈定珠最是了解他的气性在哪儿。
她是萧琅炎的人,在他眼里,就是他的物品,被别人看一眼都不行,她跟傅云秋的区别,就在于,傅云秋是他喜欢的人,所以他会给予尊重。
沈定珠语调娇柔地说:“皇上知不知道澄澄为什么叫心澄?”
“朕怎么会知道,你胆子大的,敢自己将孩子生下来,给孩子起什么名字,恐怕都是你自己的主意。”萧琅炎冷冷说。
沈定珠笑了一下,摇摇烛火中,美人芙蓉娇面,蛾眉婉转,绝丽多姿。
“大火之前,您给了臣妾一本佛经,叫《观心澄净》,皇上自己都忘了吧?”
萧琅炎一怔,竟想起这事。
沈定珠轻轻搂抱住他的胳膊:“其实臣妾拼命,九死一生诞下的孩子,在取名的时候,也想让皇上参与进来。”
“所以,选择了心澄这个名字,要是春喜烧臣妾的旧物是错的,那臣妾念着往日皇上随手给的一本佛经,是不是也错了?”
萧琅炎垂眸,看着半靠在怀里的娇软美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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