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生,你从前跟刘芳诗是什么关系?”
“回陛下,草民与刘姑娘自幼青梅竹马,我们二人住的地方,只相隔一条街,原本两家都已经谈婚论嫁了,刘府也收了草民的聘礼,但刘姑娘忽然悔婚,因着她落水后被一名贵公子所救,所以答应了对方,要做他的贵妾,草民起先不同意,她就教唆那位公子的家丁,恐吓我的弟弟与妹妹,反复来草民家中叩门叫嚣。”
刘芳诗慌了,彻底慌了。
“皇上,不是他说的这样,他……他是个登徒浪子,想强迫我要我的身子,我不给,他就怀恨在心,空口白牙的污蔑!”
萧琅炎挑眉:“是么?正好朕让人将那名公子也带进京了,徐寿,宣此人。”
徐寿立刻扬声:“宣钱公子觐见!”
刘芳诗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,一脸惨白。
萧琅炎看着她的反应,毫无意外,薄眸中充斥着冷意。
“朕听说,除了张生、钱公子,还有赵氏、秦氏都与你有染,你是想逐一对峙,还是朕让他们一起进殿来跟你面对面说清楚?”
沈定珠微微侧首,惊讶地看着他。
怪不得萧琅炎压到现在才发怒,陈衡当时上午收了别人的庄子,下午萧琅炎就得到了消息,但他一直隐忍不发。
原来,他是要给陈衡一个厉害的教训。
何况将这么多跟刘芳诗有染过的人,全部调来京城,确实需要一点时间。
此时,刘芳诗面如土色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她忽然泪流满面,抬起头看着陈衡:“陈大哥,你别怪我,我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,都是被迫,可只有跟你相处时,我是真心实意的,但谁让你贪污受贿,这是我的底线,我不能接受你,但是也请你不要恨我,好不好?”
沈定珠叹为观止。
直到此刻,刘芳诗还在为自己争取机会,脑子转的可真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