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琅炎用冰雪般锐利的目光看着她:“你既然知道,还骗朕,朕体贴你,让你带着女儿去禅房休息,你却与封靖禅房中幽会,沈定珠,你对朕到底有没有过半点真心?!”
沈定珠错愕地睁圆了眼眸,原来,萧琅炎已经知道了。
她急声解释:“我确实是瞒着你见了他,可我没有跟他幽会,是他突然出现还挟持澄澄,我……”
萧琅炎闭了闭眼,事情经过如何,他早就了解清楚了。
“朕要听的,不是你的狡辩,不是你的诸多理由,而是你明明有机会告诉朕,为什么不说?”
沈定珠张了张红唇,哑口无言。
她缓缓垂下纤秾的睫毛,语气酸涩:“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,我承认是我的错,我包庇封靖的行踪,是因为我不愿看到他死在这里,你可以怪我、罚我,但是你别生气。”
萧琅炎握着她的肩膀,剑眉压着一双充红的寒眸,像发怒的狮子,他一声声的诘问,充满失望。
“朕怎么能不生气?你怕他死,是你同情他?还是心疼他?他都敢找到大晋来,在朕的眼皮下挑衅,朕不可能放过他。”
沈定珠自知做错了,惨白的面容像白牡丹一般,挂着清泪。
萧琅炎声音严厉:“他在你面前,或许装的十分伪善,但你别忘了,他到底是一国之君,封靖比你想象的要更复杂!他接近你的目的有很多,若有朝一日长琉得到机会攻打大晋,他不会手软,也绝轮不到你来可怜他。”
“朕已经决定,不再对长琉手软。”他说着,松开了沈定珠,对外吩咐,“将人带上来。”
不一会,两个禁军压着一个血人入内。
沈定珠看见对方伤的这么重,吓得浑身一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