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彻儿,你不吃吗?平时你姐姐来,可都要吃上半盘子的。”
“母后,太傅说,君子要知欲止欲,任何会上瘾的偏好都不能有。”萧行彻回答的有板有眼。
他小身子端坐,五官虽还稚嫩,却已经透出了萧琅炎的眉宇间的影子。
沈定珠听了他说的话,有些哭笑不得,心想平时教导太子的那些太傅和太师,都是一帮规矩严苛的大臣。
总让萧行彻跟着他们学习,真怕孩子长大以后,感情寡淡浅薄,真成了一个高处不胜寒的“孤家寡人”。
沈定珠笑道:“你不吃,那母后可吃了。”
她拿起一块放进嘴里,感慨说:“芝麻香和糖块的甜,恰到好处。”
萧行彻睁着乌黑澄澈的眼睛看着她,沈定珠将盘子又往他面前推了推:“你吃吗?”
小家伙这次犹豫了一下,想了想,还是摇摇头。
“母后,儿臣不吃,您吃吧。”
他越这样,沈定珠越心疼,孩子小小的年纪成为了储君,看似荣耀,可何尝不是给他身上套了一层枷锁呢?
萧琅炎总说她是慈母心肠,可要用对地方,对于萧心澄和萧不误的宠爱,便不要紧,但对萧行彻,他总要她严厉一点。
因为储君不仅肩负社稷百姓,还代表着大晋以后的国运,一代又一代的帝王托举,才能维护好一个国度的长久兴盛。
要创造一个太平盛世不容易,守好盛世更不容易。
沈定珠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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