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要是一个不小心,在战场上再死上两三个,我不得被勋贵们喷成自闭啊。”
宋瑛的几个儿子见朱祁钰不说话,便要跪下请愿,朱祁钰连忙止住:“行吧,既然几位叔伯愿意为国效力,便跟我一起去守阜成门吧。到时候我也会守在城头一线,几位叔伯就跟着我就行了。
让大伯继承爵位的奏本已经报上去了,过不了几天就会下来。大家在家好好休息几天,待勤王军赶到,便开始整编军队,分配守城任务。”
宋家这些人闻言,方才满意。又对朱祁钰的到来,表示感激不尽。朱祁钰宽慰了刘氏半晌,方才告辞而出。
一上午,朱祁钰在成国公府、泰宁侯府、西宁侯府连哭三场,已经昏昏沉沉的了。直到快接近中午的时候,才终于来到了镇远侯府。
镇远侯府没想到朱祁钰会来,大白天就紧闭着大门,门前冷冷清清,完全可以称得上门可罗雀。
朱祁钰见状笑道:“晴天白日的,这是咋了,刘昌,派人上去叫门,把门叫开。”
半晌,镇远侯府才大开了正门,镇远侯顾兴祖急勿勿跑了出来,一见面就跪在地上,抱着朱祁钰的大腿哇哇哭。
朱祁钰连忙劝道:“镇远侯,别哭了,快起来快起来。我这一上午光在哭了,如今头都哭晕了,你不要再摇晃我了。”
顾兴祖闻言,这才硬生生地止住,亲自引着朱祁钰进了正厅,在主位上坐了。
朱祁钰笑道:“镇远侯啊,随陛下出征的勋贵,就你从前线侥幸得脱,如今弹劾你的人不老少吧。”
顾兴祖只得一边磕头,一边高呼:“臣有罪,臣有罪,请殿下赐死。”
朱祁钰闻言笑道:“刘昌,把刀给镇远侯。”
刘昌闻言,便将刀递了过来。
顾兴祖也不敢真的去接,只得尴尬地笑笑。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