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如流云所言,盟胥受了很重的内伤,而且积年已久,早成顽疾,很难根治。
但就是这种状态下,他昨晚跟她动手时竟然丝毫不落下风。
崇萤暗叹,若她昨晚面对的是全盛时期的盟胥,只怕不用毒的话她根本赢不了。
而带着这么严重的伤,不用想也知道他这些年过得不会如意。
见崇萤脸色不好看,盟胥抽回手干笑道:“我没事,老毛病了,你别听小流云胡说,不碍事的。”
“怎么就不碍事了?你前几天不是还咳血了吗?”一直在偷听的流云忍不住插了句嘴。
崇萤看了眼盟胥,沉声问:“流云说你想见我,见我做什么?”
盟胥顿了下,摇摇头闷声道:“没什么事,我就是……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?”
他看着崇萤,视线从她脸颊上已经变得很淡的伤疤上划过,哑声道:“听说你遇到了很多事,对不起,我……该早些回来的。”
说到最后,他声音有些哽咽,崇萤听着不大好受,扭过头道:“都是些不值得一提的小事,我一人足以应付。”
她这话说得平淡,听在盟胥耳中却觉得又欣慰又难过。
欣慰她成长成了如此优秀坚强的女子,却又难过在她成长的过程中缺失了太多的温情和本该有的呵护。
“你很好,真的,她……你母亲若是在天有灵,一定会很开心的。”盟胥叹道。
崇萤没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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