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宣的罪名很可能是枪决,要不执法员来问调的时候你问问执法员,看能不能从时宣的遗产中拿出几块钱给你结算。”
许琳的建议让房露一哆嗦,吓的房露赶紧摆手。
“不不不,不用了,不用了,我就当是替齐知青干几天活吧,呵呵,呵呵。”
房露干笑着退后,连退几步后转身就跑,钱什么的不重要,狗头保命最重要。
啧,许琳嫌弃的翻个白眼,推着自行车回房。
医院内,关林已经醒过来,他先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,接电话的是关父。
与以往的热情不同,这次关父接电话的语气淡淡的,听不出半点喜色。
关林不傻,只是他想不到问题出在哪,问吧,关父还不答,只让他好了养病,在乡下好好干活。
听的关林一头雾水,直觉大事不妙,关林试探性问道:“爸,我想回城,你能帮我办理回城吗?”
电话那端的关父一阵沉默,脸上露出苦笑,现在想回城,晚了啊。
这孩子要不是受了大罪,别说回城了,能在乡下待着都困难,那是妥妥的蹲局子啊。
最后父子的电话是在沉默中挂断的,关林回到病床上,两眼无视的盯着天花板,脸上尽是苦涩。
爱一个人居然让他爱到了一无所有,真的好讽刺啊。
与关林一墙之隔的病房里躺着齐莲儿,齐莲儿同样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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