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是凌晨,距离华皎皎从产房出来不过四个多小时。
算时间,华老太太在得知消息后连夜坐车从首都赶到覃市,中间一分一秒也不敢耽搁。
见到的却是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的孙女。
那是一种近乎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。
她身躯佝偻坐在病床边,低声呜咽,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红了眼眶。
顾母心里很不是滋味,轻声安慰:
“老太太,您要保重身体啊,本来皎皎是到月底才生的,是有人设计要害她,故意挑我们都不在她身边的时候下手……”
“顾铮为什么不在?”
一道透着冷意和怒气的质问响起。
说话的是邹竹生。
“皎皎冒着生命危险给他生孩子,最需要他的时候,他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