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啊!就助纣为虐吧!”
傅华振沉了口气,就看到手术室里走出了一个医生。
他连忙上前问,“我儿子怎么样了?”
“他情况不是很好,术中有短暂的清醒,嘴里一直念着什么欢的,是他什么人吗?”
傅华振和傅母相互看了一眼,心知肚明。
“不是!我儿子不认识叫什么欢的。”傅母到现在,还竭力撇清儿子和许清欢的瓜葛。
医生当然不晓得其中的事情,他哦了一声,“那可能是我听错了!想着如果这是个什么和伤者亲密的人,就把她叫来,或许关键的时候能有用,起码让他的求生欲能强烈一些!因为他伤的实在太重了,稍稍有点意识,就开始叫什么欢,声音太小我也听不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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