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谢裴煜还信了她的话,可越听越不对劲儿。
什么叫早知道该听她的?什么叫后悔告诉我?
你不是现在才告诉我吗?那你不是刚才在屋里,就知道了我的无情吗?自相矛盾,装得还真像那么回事。
谢裴煜叫了下人来,将疯子一样的女人拖出去。
郑锦绣还是要脸的,快到大门口的时候,就挣脱开下人,告诉她们她自己走。
离开公主府时,她已经擦干了眼泪,换上容光焕发的笑容。
在啥也不知道的外人看来,她就是被进公主府做客才出来。
而知道内情的公主府下人们对她嗤之以鼻。
……
次日,郑瑾瑜收到了请帖,郡主请她看戏。
郡主为什么突然请她看戏?
郑瑾瑜可不傻,觉得这件事不简单。
她拿着请帖去找了郑夫人。
不想一向精明的郑夫人并没有多想,笑道:“既然是郡主请你看戏,你去便是。”
郑瑾瑜说:“可是我与郡主并无交情。”
郑夫人道:“我听说上回在王家赏荷,你画了一幅画,郡主为你题的字,然后那幅画拔得了头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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