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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的路上,温浅也在说许绵绵。
“这嫁人啊,就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,嫁对人很重要,许绵绵就是个典型的错误示范,这才刚结婚,脸上半分新婚的喜气都没有……”
她在后座说个不停。
周时凛偶尔附和几句,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温浅在说,过了一会儿,她突然想起孟唯怡嘴里的时安哥,这名字听着挺耳熟。
周时安?
会不会是自己在去羊城火车上认识的那个年轻男人?
“凛哥。”
温浅将脸贴在周时凛坚实的后背上。
“刚才孟唯怡说的时安哥是不是叫周时安,长得高高瘦瘦,文质彬彬,戴着一副黑框眼镜,看着挺有书生气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在羊城火车上见过他,他挺健谈,知道的也挺多,我们聊得还挺投机的,他是你姨妈的儿子吧?”
周时凛没出声。
过了一会儿才幽幽道:“这么长时间了,你记得倒是清楚。”
语气发酸。
一听就是吃醋了。
温浅憋着笑,故意道:“那是肯定的啊,我对长得帅的人一般都过目难忘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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