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月这话,相当无礼,唐克华面上浮过一丝怒气。合众会本就与保卫局有君子协议在前,前者不擅自发起大规模运动,尊重集团及其下辖、国防军的权威;后者不随便找合众会麻烦,且尊重合众会改善民众境遇的努力。
可他眼前摆着什么?分部地道门口一片狼藉,十几个合众会成员被揍得鼻青脸肿,人人带伤,甚至叫出了王老锤这等镇压人群的悍将,才压住阵脚。
这不纯来找茬的吗?当合众会分部是武馆,想踢就踢?
若是这两个探员没有让他信服的理由,说不得第二天,保卫局大厦门前就得多出几百号人去讨个说法!
温月向沈叙递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,皂绢甲引擎怠速时的蜂鸣声,格外赋予了她几分自信,她把苗刀掷回公文包中,挺胸直背,背手朗声道:
“我代表局里,就艳粉街流血事件而来。”
沈叙眼角不易察觉地抽了抽,什么叫代表局里?两个外勤探员至多代表二组,代表第五分处这话,陈潇湘组长说出来都要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。
至于艳粉街流血事件?干,合众会和这件事鸡毛关系没有,真能掰扯上去?
话音刚落,侍立唐克华身侧的秘书,向他附耳低声几句,唐克华似是识破了温月的虚张声势,淡漠道:“保卫局派两个探员来就准备打发合众会?想要谈,换你们处长来。”
“反倒是保卫局,要先就你们两位,打砸抢合众会分部的行为,做出解释!”
一句话直接将主动权夺了过来,保卫局探员打砸抢?你们两个多大的脸,能替保卫局丢这个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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