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,你猜对了,我做吉他手,找陈姐来做鼓手,请处长当第二吉他手,至于你嘛,可以做主唱。”
“我想活过四十岁以后。”沈叙感觉常常跟不上温月的脑回路,以至于他在怀疑温月在故意折磨他。
有什么意见不可以直接说吗?为什么非咒他活不过四十呢?
温月闻言撇撇嘴,趁四下无人,伸手提了提上衣衬垫,心说小时候营养太好也许不完全是好事。
“明晚那场地下偶像演唱会,摆明了会有线索,你打算大摇大摆一副局里特工的样子走进去?”
“所以你买这些东西……”沈叙看着温月背后的卡普马吉他,自己被逼买的、寄存大唐乐行里的贝斯、键盘琴、架子鼓。
“你真打算办个乐队,去演唱?”
温月面对怀疑的方式,就是直接反驳。
“你是觉得我不行呢?还是我弹的不行?”
沈叙心说你刚才弹的吉他,水平属于是我老母退休弹古筝,问儿子觉得弹怎样,然后不得不违心说好的那一档。
尽管如此,沈叙还是说道:“都很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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