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下。”张凯没在外人前给温月难堪,给她扶到椅子上坐下,检查补充过她的外骨骼给药瓶,这娘们疯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,镇静剂必须加满。
温月呼出口腥辣气息,她看到面前的喜鹊朵朵怯怯得立在门边,手中端着的水杯洒了大半。
显然,刚才温月那一脚是朝喜鹊朵朵踢的,要是踢准了,就是下意识的一脚,也够这孩子不活了。
温月眼睛转了转,见这儿的太婆太公与一地鹌鹑蛋样的小孩,不用张凯告诉她情况,她便晓得自己身在何处,情形大概如何。
温月瞥见了门外颇有点熟悉的身影,想起这是之前见过的那个幼儿园女老师,冯小蕾。温月看到她此时依然得到了黑帮众的诚恳尊敬,心里想到,这女人有点邪门,试图查她的档案,显示是极年轻的辍学师范生。
到城寨的原因不明,到了这里应该至多两到四年功夫,怎么就赢得了这帮叼毛起来连保卫局都不怂的狠人的尊敬?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当然温月没傻到直接过去质问的地步,就算从狂病濒临感染中恢复过来,情绪基准里仍残有暴躁,她也不至于二逼到听不见外边血兽疯子群的叫声。
目前是一条绳上的。
“过来。”温月对着喜鹊朵朵动动手指,从衣袋找出了她的墨镜挂鼻梁上。
很酷,但是不太喜欢和熊孩子聊天。
温月拿过喜鹊朵朵手里的水杯,一饮而尽,又把外套内袋里一支能量棒给了小女孩,然后拍了拍人家的小脑袋,什么也没说,起身便走。
这个鬼情况,怎么能随便下许诺,兑现不了就不要许。
大步离开的温月自是没看到喜鹊朵朵左手摊开的掌心里,有一颗糖。
“现在什么情况?”温月找到了在窗户边观察情况的张凯,手叉腰,半只眼睛看着共处一室的黑帮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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