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孩子。”皇上笑逐颜开,“影卫就留给你了,这些年在外辛苦,近一段日子好生歇着,好生补补,想要什么只管同父皇说,其余的事父皇自会处理。”
司徒君停下脚步:“确有一事。儿臣想见容夫人和秧秧。”
“再过几日。”皇上没有拒绝,“这几日你好生休整,记得去兴庆宫拜见一下你祖母。”
“不去拜见皇后娘娘?”按理来说,司徒君身为皇子,该管继后叫一声母妃,但他没有,话里似乎还有着些许怨气。
皇上张了张嘴,他发现自己在这个儿子面前,多年的亏欠已经让他少了许多身为皇上的威严。
“先去拜见你祖母,皇后那儿,再说吧。”
“儿臣遵旨。”
司徒君刚回宫的头两日,都静静地待在明德殿,不出去见人,也还没人来见他。
只能从影卫那儿得知外边的事。
父皇对外宣告他并未身死,而是太医诊错,宫人作祟,才导致太子流落宫外多年,如今太子归来,仍是当朝太子。
至于诊错的太医,作祟的宫人,皆斩立决。
“真斩了?”司徒君问一旁的侍卫。
“障眼法。”
“嗯。”
又是无尽的沉默,司徒君看一眼鸦雀无声的侍卫,说:“你很无趣。”
“太子殿下恕罪。”
“……”司徒君望着高高的宫墙,比许府的还高还多,一层又一层,秧秧翻不进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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