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多年前他就悟了。
彼时太后也出声:“随安是奴才,你是郡主,怎能有如此乱尊卑的喊法。”
“知道啦祖母,我错啦。”许秧秧两手搭在轮椅上,司徒君侧头就能瞥见她白玉般的手指,而这时许秧秧也弯腰凑过来。
刹那间,两人挨得极近。
许秧秧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耳侧,还有熟悉的安神香。
他们身上有着同种香的味道。
“知错啦,这次往后真的会改。”许秧秧说着悄悄话。
司徒君搭在轮椅两侧的手指紧了紧,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声音:“嗯。”
“背着哀家说什么悄悄话。”太后斜了两人一眼,“太子殿下既然来了,一道用午膳吧。”
桌上重新添了两副碗筷。
许秧秧自然而然把人推到自己旁边的位置,大皇子见状,只得坐到司徒含烟旁边去。
容惊春挨着司徒君坐,扭头悄声问:“我妹妹方才跟你说什么?”
司徒君侧头看他,“问孤是不是真的不知疼妹妹。”
容惊春喉咙一哽,抬眼看向别处,仿佛在说和自己无关。
殊不知这模样像极了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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