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们兄弟一直没法相认,我们和你道歉。”
“没有。”随安的目光越过太子妃肩头,看向太子殿下,一时不知能不能拿太子妃手里的手帕。
这么好的手帕他还没用过呢。
但是拿太子妃的手帕,也怕太子殿下后面找他麻烦。
太子平常对他们确实不错,但前提是不涉及太子妃。
司徒君见他做贼似的,时不时瞄自己一眼,手伸过去又缩一点,缩一点又往前伸一伸。
他转身走了。
随安立马接过手帕,往自己脸上擦,果然很柔软,跟冬日太阳照过的水一样!
“太子妃,属下没有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许秧秧笑笑,“但是让你们同一屋檐下相处近十年不能相认,我和哥哥也有责任,对了,你们相认了,是不是要找个时间回去拜祭父母?”
她看向行云,“很久没回去了吧?给你们放半月的假,盘缠和祭祖的东西我会给你们都准备好,哦对了,哥哥还给你们准备了一处宅子……”
“我们不能住在太子府了吗?”随安瞪圆眼睛。
“没有,你们想住哪里就住哪里。”许秧秧哑然失笑,“那处宅子是因为以前哥哥问过行云攒银两做什么,行云说他想给家里的弟弟攒钱买个好点的宅子,再给弟弟娶亲。”
她不说还好。
一说,随安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滚出来。
兄长拿着俸禄给他上学堂,还想着攒钱给他买宅子,让他娶亲成家。
可他学堂没好好上,爹娘也没照顾好,兄长在面前也认不出。
“哎,哎,你,你!”许秧秧看他哭更厉害了,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,又准备掏手帕给他。
结果被人拽走了。
“哥哥,哥哥!”
“去给外祖父祖母姨母上坟。”
“哦哦。”
两人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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