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半年来,他更加坚定之前的想法。
只要秧秧在他身边就好。
秧秧要什么,他就给什么,在身边就行。
司徒君回屋里继续忙碌,拿出其中一个加密的信,来自北境,越看,他的眉头皱得越紧。
“殿下?”行云唤了两声,太子殿下才抬头看他,“殿下,容府管事在外候着呢。”
司徒君用火烧了密信,彻底燃成灰烬他才起身。
“丁伯。”
“太子殿下。”丁秋正笑得和蔼,“该用晚膳了。”
两人来到容府。
容府的院子里挂着一盏又一盏灯笼,亮堂堂的,一大家子都在陪三个小孩玩,跑来跑去的,热闹极了。
许秧秧第一个注意到他,抬手道:“哥哥,这儿!”
她也走过去,变戏法似的,从袖口里掏出一朵花来。
挑眉道:“给你。”
司徒君伸手接过,发现花是早已晒干的,凑上闻闻,还有香味。
“干花,晾几天了。”
司徒君却把花插到许秧秧的发间,“好看。”
阿端在一旁看戏:“这两人都成亲半年多了,怎么还蜜里调油的?跟还没互许心意似的,太子殿下看秧秧那眼神,用秧秧的话来说,都拉丝了。”
“少吃些瓜子,夜里又渴,不停喝水,就要不停起夜。”
“我喝我的,起我的夜,你担心什么?”
“阿端,要不要为夫提醒你,夜里想喝水你只会踹为夫一脚。”
阿端:“……”
“只让你倒个水,起夜又没让你抱。”
“为夫也是可以的。”
阿端不说话了,把手里的瓜子一丢,最后一道菜也上完,她喊道:“爹,娘,姑母,姑父,三弟四弟,秧秧太子殿下,还有你们三个,开饭了!”
容惊春立马对着三个小家伙说;“不玩了不玩了。”
他坐到椅子上,猛灌一口茶:“比我在外揍人都累,咱家孩子够多了,以后不能再要了。”
“怎么?你真不打算结婚生子了?”容轻澈挨他坐着,两股热气相撞,容惊春踢踢他的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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