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就是阵痛。
许秧秧眉头紧蹙。
“霜女若榴,去叫稳婆!”司徒君将人打横抱起,放在床上。
若榴霜女冲出小木屋,朝着院子外的马车去,行云随安他们正在喂马,稳婆也在马车附近。
听到太子妃羊水破了的消息,稳婆神色一紧,随着太子妃身边的人往木屋那里去。
霜女嫌稳婆走得慢,拎着人一路轻功过去,眨眼的功夫便落在木屋门前。
稳婆叮嘱她们烧热水,匆匆进去。
“哇呜哇呜……”
婴儿的啼哭划破长空。
正要烧热水的霜女和若榴怔住:“???”
一脚刚踏进屋子的稳婆也不知所措。
不是,怎么就生出来了?
要数凌乱,还得是双手抱着皱巴巴婴儿的太子殿下。
以及叉着腿撑着上半身,头上没丁点大汗的许秧秧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听过顺产的,剖腹产的,还是头一次见着“滑”产的。
许秧秧刚躺下就觉得孩子等不及要出来了,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让司徒君替她看看,这腿刚张开,再深呼吸一用力。
孩子哗一下,出来了。
她仔细想了想,从羊水破了到哥哥捧着孩子,好像不到一盏茶的时间。
别人生孩子都得好几个时辰,有的甚至一天一夜都生不出来。
她倒好,就用十分钟。
莫不是孩子有问题?
可这震天的哭声实在嘹亮,感觉整个林子的鸟都被惊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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