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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约定的日子,红蕖抱着琴出门,正好遇见容轻澈。
“东家。”她行礼。
容轻澈告诉她:“不必去了,姚敏才不会来。”
“嗯?”许玉冉疑惑抬眸,东家怎么知道?
“左相已得知他流连烟花巷柳之地,禁足三月,三月你都见不到他。”容轻澈打量着她的神情,好像不甚在意,又像在走神。
他手中的折扇顿了顿,“就这么盼着见到他?如实回答。”
许玉冉:“姚公子是知音,与知音闲叙是人生一大乐事。”
也是她在雪月楼里唯一的消遣。
和姚公子待在一处的某些时候,她才觉得是真正应了祖母的那句“好好活下去”。
容轻澈嗤笑:“你等不到的,不止三个月,三个月后他可能会成亲,成亲就会收心。”
“这样。”许玉冉只有淡淡的两个字,容轻澈还是听出她心底的失落,转身离去。
那背影,活像受了大气。
许玉冉:“?”
她可没拌嘴。
也没说那几句容轻澈明令禁止的话。
许玉冉已经做好知音不再有的准备,曲子只能弹给自己听,雪月楼天黑才接客,她只好在白日奏曲。
落到个别人耳里,禅曲都听出点惜别不舍之意。
姚敏才派来注意雪月楼的人回去添油加醋地禀报,容轻澈也听得烦躁,用折扇砸了她的门。
“以后不许再弹!”
紧接着琴也让人收走。
许玉冉:“??”
她回头,望着自己的琴被搬到容轻澈的屋子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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