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玉冉自己伸手去拿面前的白棋:“手长在我身上,我自己会用。”
容轻澈一噎。
他笑了笑,告诉落子在哪儿,却没告诉她为何这么落子,摆明了是不想立即教会她。
许玉冉也没问。
摆明了也是想他继续教。
木芍按下黑子,意味深长地笑笑:“教什么下棋,你们不如去教人打太极。”
“本公子不会打太极。”容轻澈假装没听懂。
许玉冉也不吭声。
木芍轻飘飘的一句是吗?显然是没有相信。
“落这儿。”容轻澈还是握上她的手腕,带着她落子,“三公子带你赢一把。”
白子落。
赢了。
许玉冉的嘴角挂上一抹笑,容轻澈瞥见,笑意更浓。
“公子,你最好祈祷红蕖以后的每一把都赢。”
“我在即赢。”容轻澈十分有信心,只是这个话听起来不止一层含义。
许玉冉扫一眼自己的手腕。
容轻澈不得不松开,目光落在她的腹上:“疼是不疼?”
“有点。”许玉冉点头,她素来实诚,是什么就是什么。
木芍说:“你的汤婆子呢?捂一捂。”
“用什么汤婆子,本公子的手比汤婆子好使。”容轻澈简直浪荡无礼,就这么把手掌覆上去。
源源不断的温热从掌心透过衣衫,一点点传递到许玉冉的肚子。
确实暖洋洋的。
容轻澈的手要比汤婆子来得舒适。
“肌肤之亲。”木芍打量着二人,“公子,与女子有了肌肤之亲,是要娶这名女子的,否则真成登徒子了。”
容轻澈勾唇:“你问她嫁不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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